及如何安顿祭拜奶娘,才萌生了想法,她自己可以弄一个‘娘家’。
沈家那边多半是很难来往了。
陆盛珂道:“你理应主动算上我,而不是等着我来问。”
“为什么?”琥宝儿圆溜溜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正在企图理清这其中的前后逻辑。
陆盛珂手执茶盏,轻哼一声:“自然是因为父凭子贵。难道你没发现,你月事来迟了?”
“……”琥宝儿愣住,开始回想。
之前下了一场大雪,她很想玩,被制止了,之后确实没有来癸水。
而她,忘得一干二净。
“桃枝也没说啊……”
“侍女或是有所期许,没有贸然开口,”陆盛珂缓缓掀起眼帘,视线落在她嫩生生的脸蛋上:“本王亦有所期许。”
“什么?”琥宝儿反应慢,才意识到他说的父凭子贵是什么意思。
她月事来迟便是坐胎嘛?
正琢磨着,小手被陆盛珂给擒住了,“沈知鸢,本王有件事要与你说清楚。”
这个名字,琥宝儿怪不习惯的,但还是安静等着他说话。
陆盛珂冷俊的容颜一如往常,那双漆黑的眼眸却亮若星辰,道:“如今世人皆知王妃是二姑娘沈知鸢,本王没送你回去,以后也不会有那一日。你与我孕育子嗣,可就别想轻易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