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自然是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否则他也不会尽心栽培着这么大片的葡萄园。”
听沈子寒在“这么大片”四字上加重了读音,云居雁心中一紧。葡萄园有多大,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数字。确切地说,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田地,银子都只是数字而已。他想暗示什么?她紧张地看着沈子寒。
沈子遥与她对视了一眼,目光再次滑向她身后的架子。顺着他的目光,云居雁看到了架子上的东西。她本以为自己有闲暇时间吹箫,所以从家里带了一支玉箫,一支紫竹箫过来,如今放置洞箫的盒子就搁在架子上。
莫非他怀疑里面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云居雁这般想着,起身从架子上取下盒子,当着沈子寒的面打开了盖子,解释道:“我闲来无事,所以从家里带了两支箫过来。”
“云姑娘,在下没有任何其他意思。”沈子寒黝黑的脸上泛出了浅浅的红晕,歉意地说:“其实一直是在下莽撞无理,让姑娘为难了。”他说得真挚而诚恳,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