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哭。”
玉瑶的话音刚落,豆儿一下子扑倒在云凌菲的脚边,哭着说:“姑娘,奴婢知道错了,等奴婢发了月钱,一定会替大姑娘把簪子赎回来的。”
云凌菲气得浑身发抖。但这个当口,她只能回头对云居雁说:“大姐,无论如何我会把簪子找回来还你的。”
“现在不是簪子的问题。”云居雁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事可能要了我的命。”
他们这样的家族,有什么事能要了一个女子的命?
云凌菲脸色苍白,厉声质问:“到底是谁让你偷那支簪子,你又把簪子交给了谁?”
豆儿从没见过主子这么生气,她吓得哭不出声音,也说不出话。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把事情交代清楚。
原来,她跟着云凌菲回家的那天就见到了父亲,当时他正被债主追着打,打得鼻青脸肿的。虽然云凌菲收下她的条件是她们母女与父亲脱离关系,以后再也不能见他。但那是她的父亲,她不能看着他死却置之不理。挣扎再三,她同意帮父亲偷簪子。虽然她也曾觉得奇怪,奇怪父亲为何一定要她偷那支簪子,甚至连簪子放在哪里,应该怎么进去偷都说得清清楚楚。不过她只是七岁的小孩,听到父亲说至此之后一定会戒赌,便相信了他,把簪子偷出去交给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