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闯了进去。
齐元祥见到他,目光扫过白芍,脸上依旧保持着和蔼的笑,婉转地说,他身为转运副使,就一定要替皇上分忧。遇到官员徇私舞弊,一定要秉公处理。
沈君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深知事到如今自己已无力回天,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个字:拖。清了清喉咙,他笑着对齐元祥说:“齐大人,在下当然不会阻碍你秉公办案,在下是来找县令大人的。”
县令一听这话,额头的汗水滚滚而下。齐元祥说要治他罪的时候,他的背后已经汗湿了一片。没想到自己尚未想出解决之道,沈君昊又来参一脚,摆明是想把他当磨心。他衡量着自己应该靠向哪边。
一般而言。区区一个转运副使怎么能和淮安郡王府的嫡长孙相比,可昨晚。知府告诉他,这位沈公子一向不得家人的喜爱,而齐元祥又暗示,京城人人都觉得,将来沈伦一定会立其他儿子为世子,所以他们对沈君昊,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