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是铁了心要把婚期提前。而她的祖父今日这样的态度,也表示日子绝不可能在四月二十之后。如今,除非时光倒流,否则她根本无从改变。那么与其纠结在此事,还不如在逆境中获取最大的利益。
“祖父,您应该知道,孙女做了那么多事,唯一期望的就只有阳羡壶能为家里获取源源不断的利润。大道理我不懂,但为人子女,总希望父母能过得平安顺心。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在她的心里,我和父亲是首位的,而她自己只在其次。此次母亲几乎拿出了她的所有。我拿着沉甸甸的嫁妆,心里不安,所以我一定要为母亲谋划一个衣食无忧的将来。”
“你的意思,难道我云家会少了她吃的,还是少了她喝的?”云辅冷哼。
此刻云居雁已经豁出去了。她一字一句说:“母亲的脾气祖父最是清楚。她从没有任何恶意,但说出来的话有时难免让人误会。孙女说句不敬的话,祖父对母亲的宽宏大量,多半是因为外祖父,另外的一小半是因为母亲为了这个家从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