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好生劝着母亲。许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的,想到女儿嫁入沈家就是嫡长媳,还有个年纪差不多的继母,又红了眼眶。
这些日子,随着婚期日近,许氏越来越多愁善感,有时她们正好好说着话,她突然就哭了起来。云居雁无奈,不知道第几次告诉她,京城与永州不过三天的路程,以后她们还是能经常见面的。
日子又滑过了五日,转瞬就是三月上旬了。程大从阳羡送来了第一个阳羡壶。在云平昭等人的眼中,此壶比之前的不知好了多少倍,若是拿出去卖,也算中等品质了。可云居雁见过现代的“追月壶”,那种细腻的质感,流畅的弧线根本不能与眼前的这只同日而语。
“父亲,这不是我想要的。”她直接摇头。说她贪心也好,说她不自量力也罢,虽然紫砂壶量产亦能赚钱,但与其赚这样的辛苦钱,还不如一开始就追求“精致”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