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在这个当口纳妾的。她轻轻点点头,淡淡地说:“我不会忘记我答应过的事。我只是觉得自己比你矮,所以我睡软榻比较好。”
沈君昊失望地转过头,揭开车帘看了看,用讽刺地口吻问:“你在大街上与我说这事,就不怕被人听到,传入你父母耳中?”
“我怕,所以今天的事谢谢你。”
沈君昊知道他在谢什么,他只是冷哼一声,没搭理她。云居雁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只能闭起眼睛假寐。
突然间,沈君昊又开口问:“你那些装酒的木桶,看起来实在不怎么样。我记得子寒不是送了你不少吗?还是从吐蕃来的,你怎么不用?”他一边鄙视自己还是没能忍住,一边又告诉自己,这只是无关紧要的事,他只是不想气氛太沉闷了。
云居雁知道,沈君昊也一定猜到护送送亲队伍的官兵是沈子寒的意思。她想了想,抬头说:“无功不受禄,我不想一次次麻烦沈将军,所以把木桶还给他了。况且吐蕃的木桶不见得适合中土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