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祖父,并不是“旁人”。
“你还有什么事?”沈伦冷声问。很多时候,他害怕沈君昊的目光,因为他的眼神和他的母亲太像了,仿佛能把人看穿一般。他一直记得,她进产房的时候,那双黑亮的眼睛中虽带着惧意,但更多的是期待与憧憬,可不过是半日的时间,他再见她,她的眼中只剩恨意。她是含恨而终的,不愿与他说最后一句话,甚至不愿面对他。
沈君昊清楚地看到,沈伦在躲避他的视线。他低头不再看他,嘴里说着:“父亲,您应该已经猜到了,居雁有了身孕,快两个月了,这些日子,她害喜很严重。这次针线房失火并不是她的失职,是有人蓄意捣乱……”
“你是特意过来替她求情的?”沈伦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满。没人希望自己的儿子只是围着媳妇团团转的窝囊废,更何况这个媳妇有太多的缺点,就连基本的德行也要打上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