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的反应有点偏激,但对一个人的崇敬上升为信仰时,便容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是,也只听得进别人对她的赞美。信仰和爱情一样,盲目、狂热且毫无道理。
我陶醉着,穆谌冷不丁地问:“这是谁画的?”
我目光在画上搜寻,只找到右下角一行小字,但时间久远,已经模糊不清。
我内心有种感觉,肯定又羡慕道:“能画得这么美,必定是有情人了。”
柔和阳光满榻,穆谌提着笔,面前摊着纸笺,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