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泰约了余晓吃晚饭,地点就在大学城附近。
“怎么会想起来送我礼物?”余晓看着袋子里的平板电脑一脸诧异。
“这玩意可不便宜吧。”
阿勒泰熟练地剥着虾壳,语气中透着理所当然:“我今天赢了比赛,你以前帮过我很多,而且…你来上学应该收礼物。”
余晓失笑。
他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自已对面的大男孩:“所以…这就是你大晚上要戴墨镜的理由?”
“快拿下来吧,大晚上的,别人还以为我在和盲人吃饭呢。”
“再说,你被人打成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
阿勒泰:……
阿勒泰将剥好的虾放到余晓面前:“你吃这个,我去洗个手。”
余晓看着自已面前这满满一碗,被剥的干净整齐的虾肉,又看了看对面碗里被剥断了虾肉,忍不住再次失笑。
两人吃过饭就沿着马路慢行散步,阿勒泰三言两语说完了自已简单又枯燥的生活后,便一直沉默地听着余晓在说。
余晓其实也不是个十分多话的人。
但他喜欢分享,且喜欢用艺术青年的眼光,去解释一切都看似合理又不合理的事物。
他说:“有人喜欢画影子,但他又不愿意告诉别人自已画的是影子,宁愿接受别人说自已只是徒有虚表的骂名,从某一方面来说,他这其实是一种自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