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已毫无气息。
坐在他尸体的旁边,白图拆开那封写给他的信件。
看完半晌,他千头万绪久难平静。
老谷的秘密尽在这封信件里,而老谷的秘密和他母亲的惨死息息相关。
拿着另一封信,白图快速的赶去居安苑。
算算时辰,这个点宗政明月应该刚好晨起练剑回来了。
他蹲在院门口旁的花坛散砖上,手指一下一下的划过地上的积雪。
一抬眼,远远看到对面一袭白衣信步而来,立即站起身静默守立。
宗政明月在花廊的另一头早已看到苑门口那个娇小的人影,雪白之中萧索黑点,缩在那里,抱着膝盖,幼兽一样丁零。
“叩见侯爷,”他单膝跪下行叩见礼,双手呈了那封信举在头顶,“谷先生今日丑时离世,他临行前交代属下,若他离世无比要属下将这封信亲手交到侯爷手上。”
呈信封的手指清白得如天边的一道晨光,指甲却已冻得泛青。
宗政明月取了信,并未命他退下,他只得守立一旁。
本以为他会有所交代。
但宗政明月未发一言,而是当场拆开信封,取出信件。
他扫了一眼便重新将信放回信封,对白图说到,“通知詹总管谷先生去世,按他生前意愿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