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一愣忽然说到,“天下第一的武功不是侯爷吗?他怎会劫自己的狱。”
白图自嘲的笑笑,“也是。”
“后面还有大片的院子,还有花房,明天再带你慢慢逛,今天你先回去休息。”
黑木看看天色还早,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耐不住白图说他累了,只好散伙儿,约着明日再逛。
白图深深看了一眼地牢,门口把守的军士豁然换成了银甲护卫队的亲卫,周围亦是明暗两层哨,当真是插翅难飞。
她摸摸怀里的令牌,暗暗想着心事。
侯府的地牢确实设计独特,据说是上上一代红杏山庄庄主亲自设计,流传至今还没有人听说谁能劫狱成功。
地牢里阴森渗人,尽管是夏末秋初,里面却冰寒刺骨。
花岗岩板上的人,赤着上身,身上伤痕累累,但却并未像其他犯人一样披头散发,而是挽着简单的发髻,一张俊俏的脸干净惨白。
臂膀掩映之下,一只小黑鼠细细舔舐着他的眉眼,鼻子,甚至嘴唇。
正是被关了两个多月的阳起。
他被舔到耳廓,忍不住歪头低声喘笑,“以前,你就经常这么舔她的,你说这样,我和她算不算已是肌肤之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