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阳起瞬间暴起,他抚了桌上的酒具茶碗,噼里啪啦一阵脆响,随即跌坐在桌边,愣愣的看着白图。
“你骗我!你骗我!”他双目绝望般的赤红。
“你是在恨我,恨我骗你,所以你才这样骗我……”
他冲回来摇着白图的肩膀,低哑的嗓音撕心裂肺。
“我已不恨你。这些天我已经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前后原委。”
白图十分平静的说到,“你的母亲应该就是我们圣巴教的圣女护法花长老。而你一出生便有先天心疾,本就活不长久,但你的母亲也就是花长老,为了替你续命这才铤而走险,和你父亲合谋利用西蜀皇室骗夺我母亲身上的血蛊,只是你们不知我母亲察觉到危险,为了保护事先将血蛊传于了我。”
白图双目看透世事一般的苍凉。
“你如何确定?”阳起默然问到。
“我先也只是猜测,直到我看到白芍身上的那个荷包。”白图想起前世,有一次西蜀太子无意间透露给她消息,花长老虽然死了,但却留下来一个女儿。
“那个荷包是我们圣巴教才有的样式,应该是花长老留给她的,而白图应该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而你们鬼洞族王室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向来都是近亲成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