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兴奋地吹着口哨,对着镜头说:“不好意思,时队长,看来是我们老师记忆错乱了。”说着,立起小刀就在程之逸地这处伤口,弯弯曲曲地划了起来,血顺着侧颈滑过白皙的肌肤。
程之逸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锐利的疼痛侵袭每一处神经,他却压着喉间的声音不肯发出。
时鸣连呼吸都在颤抖,眼角的红都要滴血一般,他几乎是对严宋吼叫出口:“天台,天台!还,还没有找出来吗?”时鸣说话都紧张地哽咽。
严宋立刻关掉直播:“我马上催,马上催!”
“第二问题,我们老师在上那节‘洛卡德物质交换原理’课上,一进门是什么表情?”黑袍男又开始问第二个问题。
时鸣当然记得,这节课前俩人在办公室吵过一架。程之逸被选为全国侦查实战比武的带队老师,为期一个月的离校培训,而他在挑选队员时,特地绕开了时鸣。
时鸣在这节课前去办公室找到程之逸,质问他为什么不选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