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石老头负荆请罪,是我的错才导致输球的。”
韩厉笑他:“你要负荆请罪可不只是这一点,你和程老师的事学校都传开了。”
“我都被他罚跑二十圈了,还想怎么样?实在气不过杀了我得了!我还窝着火呢!”时鸣不停地擦着脸上的雨水,调匀呼吸。
“那您老先跑着,哥几个要去聚聚,等你跑完你过来,虽然没拿奖杯,但好歹打了这么多场。”
说完,刚要跑走,时鸣喊停他:“喂,给他拿个伞,别淋出个好歹又怪我!”
韩厉诧异地看着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程老师了?”
“废你爹的话,我又没让他盯着我跑。你看他瘦胳膊瘦腿的,谁知道是不是纸糊的,哪经得起这么淋?”时鸣隔着厚厚的雨幕望着程之逸巍然不动的背影。
“比我还倔!”他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