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对方身上带着特有的香味。
“你还要干什么?”程之逸冷冷地声音响起,吓了时鸣一跳,对方条件反射地躲开。
“老,老师,我昨晚都做好睡地板的准备了,没想到……”时鸣转移着话题。
“酒醒了吗?”程之逸转过身背对着他淡淡地问。
时鸣替他把被子拉起盖过肩膀,遮住那些自己留下的红晕,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醒了,醒了!昨晚,昨晚没对老师做什么混蛋事吧?我……”
程之逸忽然转过身来问:“你不记得了?”
时鸣见他这个表情,试探着问:“不,不会是,是做了什么吧?”
程之逸又扭过头:“没什么,你买了十箱礼花弹,带上它们离开吧!你的衣服在客厅。”
程之逸语气平淡,既然对方记不得了,那他更没什么好在意的。可时鸣还没来得及回答,人已经被赶出了卧室。那重重地关门声,都在告诉时鸣,这是程之逸少有的愤怒时刻。只是他并不知道对方在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