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时,他也有过恻隐之心。
可程之逸别无选择,六年他好不容易找到了M组织唯一的外线,他再也不敢错过。
时鸣看出他脱外套的动作缓慢,担心地去探他的额头:“发烧了?”
程之逸躲开了:“我没那么娇气。浴室在哪里?我去洗个澡。”语气恢复了温和,仿佛在暗处阴鸷发狠,甚至咬破下唇的人并不是他。
时鸣把自己的睡衣放在浴室,两个人没有太多的交流。时鸣坐回沙发,回想着上次坐在这里的感觉。
这个沙发每次都能给他一种安宁,每次坐在这里沉思,就代表案情有了进展。
可这一次当他坐在这里回溯着这场连环杀人案的全部过程,并没有任何轻松的感觉。
忽然出现的神秘的的组织,“犯罪中介”的新名词,以及和段昀一单线联系的陈启,还有从郭婷婷四人之中提取的激素到底是什么?又要做什么用?这些远比这系列命案的本身更值得引起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