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为了让我们合作。鸣,你无法想象接触到那个组织的人会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模样,你别怪他手里沾着两条人命,却还成了我口中的可怜人。因为我也和他一样。”
时鸣诧异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怔怔地望着身上勾缠自己的人:“什么,什么意思?”
程之逸贴近他的呼吸,身上的汗要把身下的人浸湿一般:“就是现在这个意思,我们每天都在寻找活下去的意义,就像我只能靠着自己的幻想,幻想你就在我身边来度过噩梦的每一天。你试过想念一个人的感觉,那你一定没试过想念从希望到无望再到绝望的感觉。”
“鸣,我真的很需要你,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时鸣从这一字一句里听出了他“求救”的意味。他恨自己从来没关心过程之逸深陷的迷惘和黑暗,没有问询过这六年他是如何度过,只是纠结表面的离合。
这个人的生命之恸不是寥寥几语就可以讲得清楚。时鸣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他望着身上的人,那双眼瞳泛着琉璃的光绕过他的俊朗,痴缠着渴望。他也没再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