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纹Ming,我说想不到别的了。他说那这是你的名字吧!我说不是,是另一个人。他说,你一定很爱他。”
程之逸撑着下颌,扭头望着时鸣,温柔地说:“那一刻我居然才发现,是啊,我多爱他。为了和他一样站在光里,我努力地涤去我身上的污浊,为了不要忘记他,这六年的每一个夜晚我都会在花园里种下一株百合,那圣洁的白带着我的祈祷,点点滴滴的祝福说给月亮和星辰。你看,苏建盛知道,石明寿知道,纹身师知道,就连苍穹和夜色都知道,有个叫程之逸的信徒,每晚的呓语都是时鸣。可我却不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又薄,像随时会散在风里的雾,也像教堂里做礼拜般的祷告,只有上帝可以看到他的虔诚。
时鸣喉间是巨石堵着他有些窒息,他竭力地忍着不让内心泛滥的酸楚流下来,车停稳在医院门前,时鸣自嘲地笑着,哽咽地低语:“月亮和星辰一定笑话,有个叫时鸣的笨蛋,居然一直都不知道程之逸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