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弹钢琴有价值得多。”
时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这样……”
“鸣哥,我是徐舟。”周衍舟言辞恳切地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还有印象吗?”
时鸣没有震惊:“我知道。”
他走过去拍了拍周衍舟的肩膀:“你能记得这么久,我很感激,但我想说,这是我的工作,那天换成任何人躺在那里,我都会那样做,你没必要一直把我当成你的恩人。”
提起当年的事,时鸣明显感觉到周衍舟的紧张,呼吸也开始不再韵律。
时鸣从他身边经过时,低声说:“郝乐言的案子已经立案了,主案人是我,你看,这只是我的工作。”
时鸣走下台阶,身后的人还依然站在原地,周衍舟回头看到程之逸和他又并肩走到一起,握着的拳头攥的更紧了。
程之逸一直等着时鸣,他只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西装外套,在现在零下几度的寒夜里显得格外单薄。
时鸣看到后皱紧眉头,从台阶上就开始脱自己的外套,到了台阶下直接给程之逸披上:“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