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
“不是晚上不让我来吗?下午买了和谁用?”
程之逸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腰:“你上床前,话一直这么多吗?”
时鸣蹲身提着他的腿弯直接把人腾空抱起,程之逸不得不勾着他的脖颈,呼吸之间都是时鸣身上浓烈的酒味儿,他觉得他才是醉了。
“老师,你可真要勾死我!”时鸣觉得这个人撩人的时候,从不给人留余地。
抱着人陷入温床的柔软时,时鸣亲了亲他的额头,最后问他:“还记得之前和我做的感觉吗?”
程之逸摇头:“第一次。”
“之前你第一次的时候,可没这么紧张。老师,别害怕!”时鸣安抚着,因为对方给予的陌生感是真实存在的。
从前的程之逸知道时鸣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伤着他,一切都是他来主导,而现在是他对未知的东西足够恐惧,但还是愿意交付对方。
时鸣感动又心疼,看到程之逸缓缓闭眼,他抬手拍灭了卧室的强光,换上了昏暗的暖光,仿如明烛烧着最后的疯狂,滴落的烛泪瞬间浇透甬道的深处。
夜更深了,抖落了飞溅的星光,重归黑暗。
在迷茫里颤抖,跌落深渊又重见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