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鸣谨慎又聪明,他怕他察觉出什么。
时鸣愣了,他在这种温柔里腾不出多余的理智去思考这个人的异样。
程之逸笑他:“亲傻了?快去吃饭。我该走了。”阿逸,今晚……,”
“今晚我得回去。”程之逸真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他宽松的灰色西装上还是沾了些痕迹。时鸣要拿纸给他擦,被程之逸拒绝了。
“留着,我有用。”
时鸣终于察觉到他的反常,站起身来问:“阿逸,你是不是……”
程之逸忽然凑近他的耳畔说了句什么,时鸣脸又红了红,退后一步,没再多问。
程之逸本来就和从前的他不一样,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能说。
临走之前他道:“哦对了,之前和你说的见见时局,别忘了。”
时鸣看着他的背影点了点头,他今晚就像个提线木偶,被程之逸提着上台。
他来得那么快,走得又像是一阵风,等时鸣回过神来,程之逸已经不在了。
此时的程之逸走出天河分局的大门,没有坐地铁,也没有打车,而是抄小路绕进了尾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