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载体。
“这其实不是当年那一辆。”
见俞远迟迟没应,向野解释道,“尽管恒哥回收了发动机,重造了这辆几乎没有区别的‘风声’,但可笑的是,我从那之后就发现自己再也碰不了车了。车祸后的一段时间,我甚至连看见摩托车都觉得呼吸不畅。”
俞远恍然,怪不得他从没见过向野骑车。
甚至连现在能自如坐在后座,大概都是克服了无数次心里障碍后才有的成果。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不是还挺怂的?”向野笑道。
话音刚落,手里倏然一空。
俞远抽走了车钥匙,迈步朝前,“无证驾驶,被逮到罚款算你的。”
引擎声在安静的路上响起,俞远动作娴熟地挂挡向前,感受到背后贴上来的身体。
“很熟练啊,看来你也没有那么守规则嘛,小白榆。”向野在他耳边调侃。
“A市有面向青少年的两轮车赛车俱乐部,正规赛道,合法合规。”俞远微微偏头,“去哪?”
“欠你一顿烧烤。”向野覆在他肩头问,“你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