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里,伸手给他捂耳朵。
热气腾腾的抄手香味溢满房间。
而向野的口气和食量却永远不对等,饿起来仿佛能生啖一头牛,真正吃起东西来就如啮檗吞针一样恹恹难下。
抄手只吃了一半,剩下的都交给了俞远。
吃完收拾好,向野乖乖抬着水杯吃药,抬眼向正准备接热水给他擦身的俞远道,“木头,给我洗个澡吧。”
俞远有点犯难,虽说已经好了很多,但有些伤口仍然不能碰水。
“再不洗都要臭了。”向野坚持道。
最后还是拗不过,俞远给不能碰水的伤处缠上保鲜膜,在单人病房的洗手间里给向野洗澡。
门窗紧闭,没有浴霸和暖气的浴室只能靠热水的蒸汽氲暖,因为不能弯腰,向野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垂头坐在塑料板凳上。
“把那只手举起来。”俞远轻声道。
向野闻言把受伤的手轻搭在俞远挽起衬衫袖子的小臂上,俞远调节好花洒的水流,开始冲淋向野的发丝。
手指从发根间划过,并着滑腻的泡沫揉搓在皮肤上,温热柔软,带来一种奇异特殊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