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上的孔洞处黑漆漆的,看不清眼睛的轮廓,像两个吃人的黑洞。
舞池的灯光一瞬间熄灭了,仿佛在提示我这一幕已经结束。我睁大双眼,却发现睁眼与闭眼时看到的光景一样,都是毫无生机的一片黑。
“都是你的错!如果上次你拧断了他的脖子,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什么?
“怎么还站着一动不动?”
我想要上前,双腿却灌满了铅。我看不见!
“你这个垃圾!难道上回犯的错还不够吗?”
我张嘴喘息起来。我该怎么做?
“你需要矫正你的错误!”
我需要矫正他!就像矫正错误一样,矫正他。
舞池的灯猛又亮起,我抬起手遮挡在面前,等到双眼适应了光线,池易暄正隔着金色的面具错愕地望着我,我低下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冲到他跟前,从李槟手里抢回了他的手臂。
李槟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有鄙夷的神情,他看到我没有戴面具,又穿着服务生的工作制服,将香槟杯递到我面前,“来得正好,帮我再倒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