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吸热多了,烤得人脚底板都热烘烘的。池易暄真被我黏住了,一只手臂挂在我腰间没再撤走。我将背挺得笔直,威风凛凛地捏着油门,虽然看不到我哥的表情,但我想象他像爱情电影里的漂亮女孩一样,羞赧地抱住他高大帅气的男朋友(也就是我)。
池易暄拿着导航看地图,下一个十字路口之前他会告诉我要左拐还是右拐。
“拐!这里拐进去!”
“拐哪儿?”我环顾四周,他焦急地将手指向三点钟方向,“现在就拐——”
我听他的话,车头猛向右打,差一点摔倒,全靠右脚及时蹬地,车轮在地上拖出辙印,完成一次技术高超的漂移。池易暄惊叫一声,整个身体贴向我的后背。
好在有惊无险,他骂骂咧咧了两句,转眼就忘了。我们拐进两栋建筑之间的小巷道,车轮驶过不平整的石板路,骨碌碌地颠着我们的屁股。
两旁的商家还未开门,防盗卷帘门上画着彩色的英文涂鸦。认路不是我哥的强项,也许我应该让他来开摩托,但我不好说什么,怕说多了他要生气,只得听他的话七弯八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