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认为同性之间是一种罪恶的选择。我们躲在人头攒动的观众席里,像异教徒一样接吻。
以前我害怕人生太短,现在我觉得人生太长,停在这儿刚刚好,把我埋在这里,葬在池易暄魂牵梦萦的地方。
永恒之都连接过去与未来,不会死去的罗马帝国或许能将我们的爱情带向未来。
威尼斯的贡多拉上有我们的身影。水道狭窄,弯弯绕绕,船夫立在船尾,双手划动一根极长的细浆,悠悠吟唱着船歌。
池易暄不爱拍照,却从没嫌弃我照得太多。走过一座不知名的小桥,他见我拿起相机,自觉找好位置,身体放松向后靠去,依上铁扶栏,左脚掌往右脚掌上一搭,一只手抬高墨镜架在额前,露出一双会说情话的眼睛。
桥下的河面反射太阳,水道两旁的建筑漆成鲜艳的橙与红,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被风吹皱,有了油画的光与影。他好像从童话镇里走出来。
池易暄将这张单人照设置成了微信头像,挡不住得风流倜傥。我问他:要是爸爸妈妈、或同事问起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