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像个十八岁的冒失小子,着急忙慌地将初恋写给我的情书纹到身上,迫不及待就要向全世界炫耀我偷得的幸福。
池易暄抚摸着我胸口的刺青,问我:“以后有人问起来怎么办?”
前一秒还噙笑的嘴角下一秒就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忧郁地垂下眉梢,抚在我胸口的手也收了回去。
我捉住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不会有人问的。”
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此生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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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池易暄从未开口抱怨过,但我知道他不满我为了赚钱给潜在客户们跑腿,用他的话来说他们占完我的便宜就再也不联系。可能他心底会想,我有这些时间不如多约会几次、多拥抱、接吻几次,可能他以为约会在我眼里没有赚钱重要。
我对不起他。我想要尽自己所能地多赚一些钱,今年除了意大利之行花了些钱,剩余的都被我单独存到一张银行卡里,应该能够供他交几个月的房租——他的工作压力大,万一哪天干得不高兴了,将辞职信甩到老板脸上,希望这些钱能够帮他渡过难关。
秋风一夜之间刮过城市上空,卷曲凋零的枫叶似乎昭示着尾声。我们每周的约会项目变成了教他做饭,他喜欢吃三文鱼,我就让他从网上买来切好的三文鱼,空气炸锅一炸,挤一点蛋黄酱、洒一点海盐就能吃。希望以后他能够少吃点外卖,要是生病了也知道怎样做几道简单的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