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药物原因在脱皮,我和池易暄装作没有看见,从行李箱里拿出新买的丝巾为她系上。
仅呆了一个周末便又要回去,临走之前我们和她拥抱,她还像以往一样捏着我们的脸。
“下次妈妈送你们去车站。”她向我们保证。
·
不知不觉夏天就结束了,再见到爸妈时居然已是中秋。今年的季节变迁不够明显,也可能是我对时间的流逝感到麻木。
这一年妈妈断断续续住院共七个多月,两周前她刚结束了最后一次化疗,骨髓活检显示她的白血病得到缓解,现在只需要在家修养,做维持治疗,定期去医院复查即可。
和姨妈们分享这个好消息时,她们在屏幕那头哭作一团,妈妈拿纸巾擦着眼泪、擤着鼻涕,和她们说这是好消息,为什么比她住院时还要伤心?
“我们是喜极而泣!”姨妈们激动地挥舞起手臂,“胜利!胜利!”
下午我和池易暄在家做了大扫除,池岩去菜市场买菜,妈妈午觉睡到黄昏时才醒,她起床时我和爸爸已经煲好了汤、做好了饭,她看着我们忙前忙后,开玩笑说自己是家里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