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出更为紧绷的状态。
“ICU病房很贵吧,我知道一晚上的价格单位是万,妈妈已经住了几晚?”
“白意,我……”
我打断他:“妈妈住了几天?”
池易暄滚了滚喉结,“……七天。”
我点头,转身将头盔戴上,调整好松紧带。
“我去上班了,晚上见。”
我在门厅换上鞋,推开家门,临走之前回头看,看到我哥呆立在客厅,欲言又止,眼神很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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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没让池易暄送我出门,独自去最热闹的街区转了转。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出了太多地沟油新闻,转了好一阵都没有接到单。我骑到商业街旁歇脚,今天聚在这儿的同行格外多,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平台新出的规定。
“规定又变严了,就是要压榨死我们!”
“现在小区保安都不让我们进,还送什么啊?最后都是我们承担损失。”
“前几天还听说有兄弟被保安打伤了。”
“配送费越来越低,我还要养两个小孩!……”
听了一阵,心乱如麻,我没和他们闲聊,很快就将车骑走了,骑到三公里外的步行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