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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心神不宁了两日,也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怀里揣着上好的膏药,却找不到机会给她。
长龄早就发现福康安的不对了,自从两日前他就这副样子,时不时地发愣,这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谁要说看到福康安走神了,别人一定会回答你:冷静镇定如福康安,怎么会有
走神的时候?你在说笑吧!
可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啊,站在他对面的福康安分明没看到他的动作啊,不然早就一拳挥过来了,瑶林最不能接受别人在他眼前摆手了。
长龄摸摸脑袋,有些疑惑地朝走过来的永琨使眼色,不过永琨直性子,压根没把长龄的暗示看在眼里罢了,走近之后,对着福康安和长龄道:“你们都在呢,今天不能和你们一起喝酒了,下回吧,我做东。”
长龄好奇地看着他,福康安却是若有所思。
“我妹妹昨日伤了脚,我今日得去看看她。实在对不住了,只能下次了。”永琨面上带着忧色道,顿了顿,又对福康安谢道:“这次多亏了瑶林了,来日我定当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