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听到直接揍你。”
说完他就准备移开脚跨过去,江运还愣愣的,看他要走,手控制不住地拉住他,许时踉跄了一下,把江运手拍开:“别烦我,老实点,不然我真的会揍你。”
许时坐到身边后,江运还没从刚刚那阵恍惚感中抽离出来,特别是刚刚扶许时那一下,整张脸都砸他同桌后背上了,鼻尖还萦绕着属于许时身上的味道。
分明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洗衣液,可是江运就是觉得比他衣柜里的衣服香,而且还多了一些薄荷味儿。
尤其是刚刚,他完全可以用力把许时按坐下去。
江运想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一天下来耳根红意还没消下去。
为了避免发生一些尴尬的事情,今天他都没怎么用心追人。
直到一天课结束,晚自习老高来谈校庆的事情,江运才放松了一些。
一高的校庆怎么说,就很…那什么,即使用最礼貌的词汇形容,也只能选出‘垃圾’这两个字来。
不仅台上表演的人不愿意,台下看表演的人也不怎么乐意。
因为大家不能不笑,毕竟领导都在前面坐着。
历来都是高二表演,高三学习,高一的选一些当观众。
但都不怎么乐意去,持续这么长时间的校庆都是有记录的,无论是当观众还是表演,现在这么高清,和留案底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