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说话都比和他说话多,许时沉默想着。
没由来的,许时又想起江运抱着他说话的时候,他忽然眼睛有些酸。
“对不起,”江运轻轻抱了他一下,“之前是我钻牛角尖,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说话不算数,对不起小时。”
瞬间鼻腔更酸了,许时极力遏制情绪,低声‘嗯’了一声。
“我也没有很生气。”许时侧过头不去看他。
江运埋到他怀里:“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承认的太快,许时那些未经组织的又或是想说的话,全都没用上。
许时很想问一句真的吗,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他和江运之间没有那么冷了,但许时总是觉得,明明那根刺已经不见了,依旧有什么挡住他一样。
直到一周后,江运婉拒了那些想来医院探望的同学,包括沈之他们。
许时也问过他,为什么要三番两次拒绝沈之,江运当时说的是——“大热天的,多麻烦他们,如果真想,等出院回家也不迟。”
‘多麻烦’。
听上去真的矛盾,明明和沈之他们关系好到不会麻烦的程度,可却觉得会‘麻烦’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