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这个事,按住他的后颈吻了上来。
车内响起唇舌交缠的声音。
林泉揽着身上人的肩膀,有些出神。
为什么他就是对夏清逸撒不出这个谎呢?
明明一直......都在骗他。
——
回来后,夏清逸果然收了些心思,将重心放回了学习。
虽然林泉还是得穿着那些衣服,但好歹是在干正事。
谁说穿着女仆装的学习不算学习?他愤愤的想。
第二天,林泉躺进了校医务室的病床上。
这些天天天穿着布料稀少的衣服,房间里还开着十足的冷气,几番折腾下来,林泉终于成功地发烧了。
夏清逸满是愧疚地拉着林泉打吊针的手:
“学长对不起......”
林泉正想发脾气,毕竟都临近终考了,躺在这里得耽误多少复习时间。
可他抬眼又便看见夏清逸正小心翼翼地帮他揉手,眉眼间满是心疼。
他一肚子火只好又憋了回去。
面对夏清逸的时候,总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林泉看着窗外,动了动手指。
“你去帮我去门口买瓶牛奶吧?我晚上不想吃饭。”
夏清逸立马站了起来:“好。”
然而他站起来后,又不动了。
林泉放在被窝下的另一只手紧了紧:
“怎么了?”
夏清逸那双乌黑的眸子直直看向他的眼,林泉的心悬了起来。
“学长......”
“你不会逃跑吧?”
林泉心底微震,低垂的瞳孔里满是惊慌。
病房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风吹起窗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