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经纶笑道:“怎会?我知你这人行为处事,向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不到事发之时,你到底会怎么办,只怕你自个儿也不知晓。”
曾九听着听着,先头的烦闷便消散一空,重新高兴起来,道:“我这般性情,是不是让你觉着很为难?”
向经纶顿了顿,道:“可我正喜欢你如此。”说罢,又柔声笑了,“是以纵然为难,也没甚么法子啊。”
曾九便又横睨着他,片刻后终是忍耐不住,嫣然笑了起来。
向经纶道:“还下棋不下?”
曾九忽而想起他那邪门内劲,便推开他环抱,佯嗔带笑道:“你学了武功,就用来做这种事,害不害羞?”
向经纶放开手来,不急不躁的将她随手扔下的棋子拾起,亦笑道:“有甚么好害羞。这功夫练得我半条命都快没了,学到手来也就这么点乐趣了。”
……
曾九回到自个儿院中,已是黄昏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