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怎么来了?”吴巧玉惊奇地问道。
“我看到vicky来了,觉得不放心,就赶过来了。”
“秦先生,你对感情太执着了。”
秦放没做声,看到吴巧玉在用早餐,又问道:“对了,吴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吴巧玉本来想说是leo的安排,看了看秦放,刚到嘴边的话又放下了。
“我就是过来玩的。”吴巧玉说道:“反正工作室还在重建,趁这个时间出来走走。”
“你好,请问要入住吗?”宫泽里子走了出来,笑着对秦放说道。
秦放看了宫泽里子一眼,心下不由一动。
“你是…”
“先生,我叫宫泽里子,是这里的老板。”宫泽里子笑着说道。
“太像了,你和…”
宫泽里子看着秦放痴痴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这位先生,你太逗了。”
秦放看着宫泽里子的笑,更加痴迷,眼神一直没离开过。
“今天有我们店的祭祀活动,先生也要一起参加吗?”宫泽里子询问道。
“参加参加。”秦放看着宫泽里子,连连答道。
宫泽里子被秦放逗得笑声不已,整个房间都是她铃铛般的笑声。
不多久,祭祀活动开始。汉白玉雕像被搬到温泉处,前方点着香烛。精心打扮后的宫泽里子,穿着红色合服,走到雕像前,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宫泽里子一边跳一边唱,唱的歌曲都是那本旧曲谱里的歌。歌声凄缓而诡秘,听得人一阵心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吴巧玉都被挤了出去。
一旁的秦放听着听着,直感到头昏目眩,眼前出现黑影,整个人精神错乱起来,径直走向汉白玉雕像,挥手把桌上的香烛打落到地上,抓起雕像走了出去,嘴中不断念着:“玉环、玉环,是我负了你。走,我现在就带你回长安。”
宫泽里子吓得不轻,看到秦放拿走了汉白玉雕像,赶紧追了出去。围观的人也拦住了秦放。
秦放在人群中挣扎着,不小心失手把汉白玉雕像打碎,他像失去心智般蹲在地上痛哭起来:“玉环啊玉环,你不要怕,我这就带你走,再也没有人能将你我分开。”
秦放双手捧起地上的碎片,两只手被扎得鲜血直流,他浑然不觉得疼痛,捡起所有碎片,继续往前走去。直到前方的警察拦住了他的去路,秦放也因为连日的劳累,晕倒过去。
就这样,秦放被送进了日本的精神病院。很快,在日本演出的vicky也知道了这件事情,连忙赶到了精神病院,此时的吴巧玉正站在秦放的病床旁,秦放躺在床上,呈昏迷状。
“吴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vicky问道。
“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下午宫泽里子在的民宿里进行祭祀活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秦先生像受了刺激一样地胡言乱语,抓起祭坛上的神像就跑。”
吴巧玉正解释着,秦放的母亲胖女人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看到床上躺着的儿子,心疼不已,连连呼喊着:“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我的儿子怎么就这么傻啊!”
胖女人又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vicky,指着鼻子大骂道:“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都是因为你,我儿子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阿姨,你这样说也太不讲道理了,我都已经退避三舍,离开大陆了。”vicky争辩着。
“如果不是你,他会来日本?如果他不来日本,又怎么会失心疯?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强词夺理,看到你这张脸,我心里就有气!今天,我、我要和你拼命!”
胖女人抓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狠狠插入vicky的胸口,vicky当场倒地,伤口血流不止。胖女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vicky,一脸狰狞地笑道:“你这条毒蛇,终于被我弄死了!”
这一幕,吴巧玉看得目瞪口呆。
几个护士匆匆跑了过来,把受伤的vicky用单架床抬走。胖女人毫不在意vicky的死活,只坐在秦放的床前,守护着儿子。
不多久,leo和文瑞安也赶到了医院,此时的vicky已经进了icu。众人在icu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医生走了出来,leo连忙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医生,vicky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无奈地低下头,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伤口是心脏的主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