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未来的顺治帝,如今已经在大玉儿的肚中?
一想到这个可能,秀玉背后就一阵冷汗。她努力回想了下自己所知道的清史,却发现自己只记得多尔衮最终被挫骨扬灰的下场,并不记得其余。
毕竟当年她只是闲余时间随手翻阅而已,并不用于考科举,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只是,如今她已经和大玉儿撕破了脸面,难道还能祈祷等大玉儿成为太后后能够放她一马?
即便她活不到那时候,那么她的阿克敦呢?难道要让她的阿克敦被人欺辱吗?
秀玉心中越发凛然,抬头看着正笑得欢喜的娜木钟,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形成……
***
明日便是多尔衮出征之日,秀玉亲自下厨准备了酒菜,为他践行。
奶娘很有眼色,今日并不带阿克敦来打扰,姬兰和乌纳西也得了吩咐,早早地退下,只等着明日来收拾。
秀玉平日并不饮酒,但今日却不同,便坐在多尔衮身边,敬了他三杯,只愿他平安归来。
如此心意,多尔衮哪能辜负。三杯下肚,秀玉又饮了一杯,却不咽下,勾住他的脖颈,渡到他的口中。
多尔衮双眸锃亮,仿佛待势而起的猎豹,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细抿慢舔,慢慢品尝着那带着甜蜜的酒液。
不多会儿,秀玉便已经面色潮-红,瘫软在他怀里。不知何时,多尔衮一双大掌早已探入她衣中,这会儿,隔着薄薄的绸裤,感受手下嫩滑的肌肤,心里不起火,他还真就不是男人了!
抬头一看,半醉半醺的秀玉早就舒服地合上了眼,轻轻嘟着唇瓣,发出微软的轻吟声。
多尔衮的喉结滚动了下,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胸-口,那儿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隐约可以看到粉樱暧-昧的凸影。
手下的绸裤就显得格外碍事起来。多尔衮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往下拉那弱不禁风的裤子。
一点点,一点点……
酒醉的秀玉并不像平日那样羞涩,多尔衮便放大了胆子,伸出手指去捻她那羞人的粉-珠。
秀玉不适地嗯哼了一声,那娇软诱人的嗓音却如火上浇油,激得多尔衮心火更旺。
不一会儿,那原本干涩的地儿便湿哒哒成一片,秀玉难受地拧眉,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面的异样。
他却对着她坦然一笑,一个挺-身,羞得秀玉只想并起双腿,可是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多尔衮哪里肯这么放过她?
“秀玉,好秀玉,我想你想得厉害……”多尔衮的声音喑哑低沉,暧-昧得如同这寂寞的黑夜。
秀玉急急地喘着气,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生下阿克敦后,她的身子越发敏-感得厉害,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挑弄?
不一会儿,她便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入了火山,整个人都在发烫,可是身上偏又像是从水里撩起来的似的,湿漉漉的。
两个人都急促地喘息着,多尔衮紧紧地抱着她,明亮的眼睛紧紧地凝视着她,看到她粉颊上不由自主浮现出的妩-媚-春-意,便忍不住低头去亲她。
真是好想好想把她藏在身边,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啊……”一声低吼,他紧紧地抱着她,心跳如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一般,迎来了劫后余生的欣喜与满足。
激烈的喘-息渐渐平缓下去,多尔衮抱着秀玉去洗漱,秀玉慵懒地靠在他怀里,身体虽然累,精神却越发清醒。
“多尔衮……”秀玉唤他。
多尔衮低下头,嘴角尚且噙着餍足的笑:“怎么了?”
秀玉蹙眉,似是犹疑,隔了半晌才道:“你明日就出征,我心中总是不安,哥哥虽然待我亲厚,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何况他在盛京也待不了几日。我若是请姑姑来府里住几日,可会给你招惹麻烦?”
多尔衮轻笑一声,抚摸着她的长发道:“这有何麻烦?贵妃本就是你姑姑,你们姑侄亲厚,无可厚非。”
秀玉这才浅笑着颔首:“那便好,过几日我就请姑姑来府里陪陪我。”
多尔衮见她欢欣的模样,心中又起火焰,二人又是一番云-雨,直至三更之后,二人才相拥而眠。
晨光微露,多尔衮便起身。秀玉虽然困顿,却也坚持起身替他穿戴。
正白旗的铠甲穿在他身上,笔挺俊秀,越发衬得他俊挺威严。
“这是敦哥儿佩戴过的长命锁,现今儿带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