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喜糖和钱币,百姓们人挤人的在道路旁伸着脖子要看,整个规模看起来算是非常庞大了。
殷瑾在游行的两个半时辰里和夏蝉唠了半天,很难受的睡了一觉,然后醒来又吃了点东西,每次吃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生怕蹭了口脂。
殷瑾怕到时候尿急也没敢喝太多水,只润了润嗓子,又和夏蝉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讲了一路之后。
她!终于!可以!下轿子了!!!!!
估摸着现在已经临近傍晚了,殷瑾被喜娘扶着跨了火盆,又走了一套流程之后在天黑前送进了喜房。
进了屋子,殷瑾屁股刚沾上床榻,就想把盖在头上的盖头薅下来。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上个世界看一些古装电视剧新娘喜欢扯盖头了,这玩意捂了她一天了,她头上的发饰都是真金白银啊,凤冠那么重一个顶在头上,一路上她感觉风吹来个叶子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蝉轻轻扶住她的手:“公主不可。"她倒是没有又把盖头盖上,只是抬起一角让殷瑾透透气。
夏蝉早在进来屋子之前就唤带来的下人去烧了水候着。
殷瑾眼见一眼就看见屋子里的桌子上摆了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