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这样的兵防图我都是亲自下发的,而且每个小队拿到的巡逻路线都不同,每日兵防如何更换都是按照京中传来的密制进行布防……”
魏池打断了他一下:“你是说,定州城的兵防布局不由这边的将军决定,由京中决定?”
定州牧鞠了一躬,解释着:“先前定州前的宬城被北狄占领,定州才成了前线,原先领军宬城的将领被问罪召回京中,之后布防等事务就由京中决定,我只是辅助领兵,到现在定州才排了您和中郎将几位将领来。”
魏池眼色暗暗一凌,接着又染上笑意:“我知道了,你这的纸笔在哪里,我还未给我夫人回信。”
定州牧让他弄得有些摸不到头脑,但还是拿来了纸和笔:“那布防这边……”
魏池摆摆手:“你放心,会解决的。”
他提笔开始写字,结果一抬头看见定州牧还杵在那里,他把桌子上的纸遮了遮:“你干嘛?”
定洲牧弱弱的说:“我一会儿出去顺便帮将军寄信。”
魏池嫌弃的摆手:“去去去,夫妻之间写信哪有那么快,我一会儿自己找人寄信,你出去。”
魏池没有立即写完就去找人送信,而是又等了两天能下地了,又在定州城搜罗了几个在京城见不到的新奇玩意一并邮寄过去。
等殷瑾收到信之后又是一个月了,三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明显能看出来她是个孕妇了。
但是她是个矫健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