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把沈厝问住了,他们两人都是修行之人,区区时疫刚刚直接迎面都无事,更何况只是待在这镇子中,自然不可能怕什么疫病,只是这在正常凡人面前,此事便诡异起来了,若是言白自己的身份会恒生事端,不说又圆不回去此谎。
沈厝甚少说谎正在迟疑之间,谢无声单手扶在门框,对上老者的眼眸:“我们正是提前服用了药方,自然是不怕瘟疫。”沈厝汗湿的手在裤腿上蹭了两下,他向前接上话:“黄连,紫苏叶,甘草,连翘······您是在熬制治疗瘟疫的方子?”
老大夫打成结的眉头松了几分,谢无声的说辞并不足以打消他的疑虑,倒是沈厝从药香中就能分辨出他所有药材,确实是个有点真材实料的游医,“只是,”老大夫还是没有开门的意思,他犹犹豫豫,将言不言。
沈厝点破了他的踌躇:“老先生是否是因为后院在您家休息的病人。”老者受惊推门,谢无声挡住:“有五个人,其中还有两个孩子。”沈厝从储物戒中拿出织布一条塞给谢无声,另一条给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只留出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