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陌最终没有这样做。
余陌伸出手揽过了他的肩膀。
这样应该会让他有更多安全感吧。
“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祝景灏脸颊上有不自然的醉红,他将酒杯换到左手,右手搭上了余陌扣住自己的手掌,“现在的我有了新的信念。”
“我会带着过去的一切,一一向他们讨要回来,我那些被夺走的东西,一样不落。”
手掌与手掌相搭,祝景灏喝了酒体温格外高,像暖炉一样糊在余陌手上,用力又相贴,他能清晰地摸到少年人掌心因为使剑磨出来的茧子,也是那样热。
余陌侧脸看他,细细从发冠顺着轮廓描到眉骨、鼻梁、嘴唇,最后是因为酒意而通红的脖颈,良久之后,他说:“或许,我不该把阴司铃留给你……”
肩膀上一沉,祝景灏的脑袋靠了上来。
余陌:“……”
完蛋,忘了他酒量不行了。
余陌打横抱起祝景灏,将他安置好,正要转身离去时,听见了几句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