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似乎是从桌子上拿着什么正在大朵快颐。
“走吧。”
他们落回地面,轻轻叩响义庄的木门。
三声落下,里面传出苍老的声音。
“谁啊?”
一瘸一拐的守庄人拔下插销,吱呀乱叫的木门缓缓打开一道缝隙。
旋转幽凉的夜风不知从何而起,吹动老人脸上纵深的褶子。
门外什么也没有。
老人藏满污垢的指甲剔了剔牙缝,朝外面啐了一口,骂道:“真特娘/的晦气!”
而后转身关上门回到了堂里。
余陌翻身从木门上方跳下来,故技重施,又敲了三下。
掀开布帘正欲进堂的老人猛地顿住,咽了口唾沫,随手抄过身边的木棍,转身望向漆黑的门口,声音发抖再次问道:“谁啊?”
死寂的夜晚只有风的回声,回答他的也是风。
敲门声第三次响起,余陌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执着拂尘,站在侧边。
这样看下来竟不算太违和,倒像是真有两把刷子的师父。
祝景灏在他后面拄着高高悬挂的白幡,上面只写着“退散”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