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双手背在身后,低着眼,什么也不说。她走回长椅坐下,他便也坐下,她就动着身体,离他远着坐。
四周静谧,缓缓传来她细细微微的声音,像在哭噎。
“凉……”
凉?
林玄榆皱眉,看看天。这个冬至是挺凉。
他不知接着说什么了。他隐约猜到一个女性对男性极端的抵触会来自什么,一时心里有些堵。这种阴影,不是仅靠安慰就能化解。
宋轻轻绕着手指,她又说了句凉。
“轻轻,如果有别的男人碰你。你要拒绝和反抗他们。听到吗?”
十八岁的少年孜孜教导,句句带着强硬的温柔。
她问:“为什么?”
双眸里的天真看得真让人恨。少年沉默,他用手顺着她的头发。很久后他说:“你一定要记住。他们抱你、乱碰你就是要杀你,会让你被刀割一样疼。”
少年为了以防万一,用哄孩子的口吻一刀切地恐吓她。
宋轻轻吓住了,忙搂紧他。她牢牢记住了,她只信他说的话。宋轻轻投进他宽阔的胸膛,脸颊蹭着他的衣服,闻到他怀里的清香才安了心。
半晌,她抬了脸,睁着眼认真地问他:“那你会来救我吗?”
林玄榆看宋轻轻渐渐恢复平静,仿若刚刚并没发生,她又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