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甘和失落明明白白地显露着。
林凉默了几声,声音冷淡极了:“我们之间不存在丢不丢的说法,你不是我的东西,你要钱还是怀念以前都行,我只能对你可怜到这儿了,之后有了钱也别去那儿了。”
可怜?
宋轻轻双眼直望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
他的面容,他的衣着,同她没有半点的故事纠葛,她不知他的姓名,不知他的过去,不知他的为人,一切都因他太生疏了。
她想,这一定不是她八年等来的人。
一定不是!
宋轻轻一个用力将没有防备的林凉推开,光着脚跑出去,直直冲往楼下,不顾一切的悍然,像进错了房子,直到那扇门拦住她。
手指放上去,是冬天的寒凉,冻得指尖刺痛。一遍遍指纹错误提示声实在恼人,她只得用手握着精致的把手,拽得用力,也未见半分松动。
她颓丧又恼怒,却又无力地看着紧闭的门,抿着唇,平复呼吸。
后来,门开了,还伴随着他的声音:“要走现在就走,我马上叫人送你回去。”
像冰一样的声音,刮她骨头的伤人话。她好像被谁打了,浑身是看不见的疼,疼得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