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是来拿第一。”
那人说,夜郎自大。
一个个的挑战,一点点经验的积累,一层层伤疤的覆盖,对自己的残忍训练,与野兽搏斗,倒了再起,血的堆积将他推向王冠,他把战败的人踩在脚下,弯下腰,露出温雅的笑意。
“好可惜。你没我强,也没我狠。”
冠军杯被他扔在角落,得胜让他好强的心得了一点满足,满足退却,心又同往日般,空了。
右臂上花藤的文身是第二天弄上的,他随意选了个图案,越明显越好,不过是在提醒自己不再是十八岁,软弱窝囊的林凉,被人踩在脚下毫无招架。
他现在荣华一身,呼天唤雨。他有时竟会想:
宋轻轻,你后悔去吧。
如果,她回头,他还会不会接纳她。
应该不会了。他低低眸。
湖边的芦苇摇晃,沉黑的夜静谧而安详,他坐在泥土上,望着月亮,吸着烟,火点颤动。
宋轻轻,我有新生活了。
烟头落入水里,像一个句点。
林先生回归了精英生活,八年的时光,该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冰已融化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