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意。
“是。”佣人转身向外面走去。
数分钟后,唐睿已经坐在君老的面前了。
两个男人,一老一少,但两个人都阴着脸,脸上的表情同样莫测高深,谁也看不透谁的心思。
唐睿深邃锐利的眼眸就像磁铁一样,阴阴地瞪着君老,没有不客气,但也没有讨好。君老被他瞪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他想不到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在面对唐睿的眼神时,竟然有一股想逃的感觉。
“心虚吧?”唐睿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忽然吐出一句问话。
“我心虚什么?我心虚什么了?”君老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反弹性质问着。
“心知。”唐睿低冷地应着。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了,活了将近一个世纪了,那种老思想,那种老固执竟然还摆上台面来,光明正大地想棒打鸳鸯,他们唐家又不是没有老人,他记得他的曾祖母虽然也是老时代的人了,但她生前对子孙们的感情一向都采取放任的态度,一副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愿意多加干涉,他的曾老祖母比君老大了十几岁呢,都没有君老这般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