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愿赌服输,答应了吃温迪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串三彩团子。
一口下去,符初的脸都囧起来了。
三彩团子被他咬出来的缺口处,流出了绿色的芥末酱。
看到符初出糗,阿贝多好歹还矜持点使劲憋笑,温迪和行秋却差一点就笑得在地上打滚了。
“行了行了,玩了那么久也饿了,这家小吃摊我之前来过,各种小吃的味道都挺不错的。”符初懒得和他们计较,让摊主下锅了一些招牌小吃。
温迪也是不客气,“符老板请客,我肯定要吃饱才是,要是有酒就好了。”
话音一落,小吃摊老板就凑了过来,“这位客人,小店确实有酒,来点?”
“哦,老板你真会来事,胜得我心啊。”温迪眉眼一弯,当即就要起身。
下一秒,符初的左手就搭在了他的右肩上,将他按了回去。
“老板,酒就不用上了,小心一会他喝了酒,却没摩拉买单。”
“这听您的。”小吃摊老板左看看右看看,这四人中能做主的原来是这位。
他们四个中能做主的确实是符初,因为这一餐,是刚才比赛输了,要请另外几人的。
既然是他请客,要请他们吃什么,是他说了算。
听到酒没了,温迪直接往桌子上一趴,下巴抵在桌面上嘟囔着道:“符初,你好无情啊”
“换个词,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好几十遍了。”符初淡定喝茶,嘴里还有些芥末的味道没有涮干净。
看着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温迪,行秋啧啧称奇道:“早就听闻蒙德人好酒,没想到居然能到这种地步。”
“他是个例外,也不是所有蒙德人都喜欢酒的。”阿贝多摇摇头,想要纠正行秋对蒙德人的固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