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对方啰嗦什么,这人的第一句话就切断了商量的余地。
符初摇摇头,抬手一张符纸就贴在了他的脑门上,问道:“说吧,为什么要赖账?是单纯的想贪钱,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你,你给我贴了什么?!”对方伸手用力拉扯贴在额头上的符纸,可他连吃奶的的力都用上了,那张符纸就像长在了他的额头上一般,怎么也扯不下来。
“一张能让你说真话的真言符而已。”符初淡定的看着对符纸撕扯的酒保,继续道:“别挣扎了,除了我主动揭下来或者符纸耗尽,你是拿不下来的。”
“你这家伙!”酒保怒吼一声,反手从背后的货架上拿起一个酒瓶就向符初砸了过来。
然而符初只是稍稍偏了下头,酒瓶就从他耳边飞了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酒瓶砸在了酒馆内一位客人的桌上。
符初稍稍往后瞧了一眼,那桌的客人是一位女性佣兵,黑金二色的长发,两侧的发髻有些像兽耳。
衣着是沙漠人特有的性感,黑金红三种配色,散发着一种狂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