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旁的沈如浓也是大吃一惊。
“与王的女人有情,被王当场捉到,所以旭哥就死了。”
“那她呢?”仇炎的心瞬时焦急万分,他深知兄长的无情与残忍,不知道兄长又会以什么手段对付她。
看了仇炎一眼,地一不知道该不该把事实告诉仇炎。
“快说!”仇炎差一点就要把地一揪了起来。
“少主。”地一咬咬牙,看着仇炎,答道:“她被关进了地牢里,王在她的脸上烙下了‘贱人’两个字,她不堪忍受此痛,听说昏迷至今未醒。”祸水就该有此下场。
仇炎震惊得差点跌倒,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仇阳!”居然如此伤她!
沈如浓也震惊得久久无语。
“什么时候的事?”仇炎低声询问着。
“昨天。”
用力地捶打着桌子,仇炎恨自己不知道,无法救她脱离痛苦的深渊。
猛地上前用力地揪住地一的衣领,仇炎凶狠地吼着:“昨天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呀?”他一直想争夺,一心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儿呀,却被仇阳如此地伤害,而他居然不知情。
痛苦像泉水一样涌上心头,仇炎恨不得立即冲进龙虎山庄杀了仇阳。
“属下也是刚刚才知道。”地一被仇炎的凶狠赫住了。
甩开地一,仇炎如风般刮走了。
“炎。”沈如浓立即追了出去。
仇炎亲自驾车,带领着他的黑势力直奔龙虎山庄。
明白仇炎的举动,沈如浓转身又回来,回到她的房间拿起那包她亲自制造的软骨散,她知道兄弟决斗的一天终是到来了。
仇炎还未到达龙虎山庄,还在大街上时就停了下来,只因为他看到了更让他心痛,更让他愤怒的事情。
龙虎山庄里面的黑衣人就像押犯人一样,把浑身混透的水星月架着在大街上步行着,而水星月脸上那刺目的“贱人”两个字让所有路人窃窃私语。
面无表情的仇阳坐在车内跟在后面慢慢地行走着。
被强行弄醒的水星月此时就像一个没有了生命的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她根本就没有力气走路,如果不是黑衣人架住她,就算是爬,她也爬不动。
路人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她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双眼空洞无神,神情呆滞。
仇炎立即跳下了车。
他带来的人立即拉开架势,拦下了仇阳等人的游行。
仇阳慢慢地钻出车内,挑眉看着仇炎,冷冷地道:“炎,你是来看这个贱人的吗?看吧,你为了一个贱人与大哥反目,值吗?”
“仇阳你不是人!”仇炎咬牙切齿地吼着。
他不相信水星月与严旭有情。
她如果是贱人,她就不会成为仇阳的女人。
仇阳冷笑着:“我如果不是人,你也不会是人,别忘了咱俩可是同一娘胎里爬出来的。如果不想动手的话,立即让你的人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仇炎深深地看着水星月,拒绝地说道:“今天我不带走她,我就不是仇炎!”
“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妓女你堂堂少主也要?”仇阳吐出口的话尽是对水星月无情的伤害。
“我不准你污辱她!”仇炎猛地掏出手枪指向了仇阳。
瞬时仇阳那五十个守卫齐刷刷地用枪指向了仇炎。
仇炎对水星月的在乎让仇阳醋海翻浪。
“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带走她!”冷冷有力地宣告,仇阳冰冷的俊脸上净是残忍。
这时一辆车开到了仇阳的身边停下,仇焰跳了下来,他急急地哀求着:“大哥,求求你不要再伤害她了。”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呀。当他沉浸于报复的快感当中时,却也让她受到了最重的伤害。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带着看戏的心态对待水星月,可是当他得知仇阳居然残忍地在水星月的脸上烙下“贱人”两个耻辱的字时,他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样痛。后悔就如同潮水一样涌来把他淹没。
仇阳嘲笑着:“怎么?你们都尝过她的骚味了?个个都如此紧张她。”话里的醋意更深。明明知道他是水星月的第一个男人,他还是无情地嘲笑着。
“大哥!”仇焰的脸上满是痛苦。
双腿一软,他直直地跪在仇阳的脚下,痛苦地哀求着:“大哥,求求你放过她吧。”
追赶而来的寒涵看到仇焰下跪的那一幕,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