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柔和了脸上的硬线条,深情地凝视着怀里的安悦,他身上的衣服在刚才下车时已经全湿了,但他不觉得冷,只要安悦在他的怀里,就算下雪了,他也不会觉得冷。
车后座的气氛变得沉凝,沉凝中又夹着一股浓浓的柔情。
瞪着君澈将近十分钟的安恺轻掀冷得青紫的唇瓣,淡淡地挤出两个字来:“安恺。”
君澈抬眸看向他,问着:“你叫安恺?”
姓安,也就是跟安悦姓了。
“你爸爸?”君澈试探地问着,不再像刚才那般暴怒地质问。
安恺明亮的大眼黯然下来,他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君澈已经从他的眼神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安恺现在是没有名义上的父亲,那么安恺是他的种的机会更大了。
想到安恺有可能是自己和安悦的儿子,君澈掩不住再次涌起的狂喜,腾出一只手就想摸摸安恺的小脸,但安恺却防备地避开了。
或许是他刚才的狂暴给小家伙留下了阴影。